她从没经受过这样猛烈的撞击。摇摇晃晃的小船一下子翻了,女人突然昂起头往后卷,在他身下轻微地发颤。
“就到了?”男人伏在她肩头,对她的敏感感到不可思议,惊喜地抱紧她的同时,加大马力往她身体里撞。
“噗嗤噗嗤——”抽插的声音从一开始就不是干巴的,她太湿了,每抽动一次,就有小股水流从她身下喷出。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摇着头,扶着床板无力地摇着头,感觉下身已经失控了。怎么能这么多的水。葛书云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,只感觉自己趴在水里。
都是自己流出来的水么?
就是这一会儿?
做了有十分钟有没有?
她把脑袋搁在床头上,大喘着气,好容易捱过去高潮,大喘着气求他,“你歇一会儿……歇一会儿。”
小腹里仍有余韵,一波尚未平,一波又要起。靳嘉佑都不知道被夹多少回了,好像那肉棍从插进来起就没停过这样热切的款待,快一点了,夹得就用力,慢一点,缓下来,积攒的水液就要滴滴答答地往下掉。
以这种姿势,他是看不见具体状况的,但他听到了水声,从那里喷出来,顺着两人的交合处,往他身上蔓延,直到把他的小腹都打湿。
这样的热情。
他没能接话。这种时候更应该当一条没有道德的公狗,不停地干她,把她的阴道插烂。
两人便是以这样紧密的姿势交迭在一起的。女人被他宽大的身躯盖在底下,只露出被他推到一边的两只脚,在酝酿时勾起,又在高潮后松开。他的一双脚用力地蹬在床垫边缘,踩出十分鲜明的凹坑,每往上冲刺一次,整个圆床便要摇摆。
冲刺了也许有数百次,我不确定,反正插到她没什么力气了,两只手抓床头也抓不住,软软地趴在他怀里,插到她彻底合不拢嘴,口水都往外掉时,靳嘉佑才在一声低吼中射出来。
射了好多。
她记得好清楚,之前他的阴茎会断断续续在她体内变大射出四口,可这回足足射了七口,射到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他装满了,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把东西拔出,发出“啵——”的一声动静。
“好爽。”简单直接的感言。
靳嘉佑一脸满足,而后垂下头去吻她的后背,吻她背上的薄汗,吻她轻颤的肩,接着把她从淫水中捞起来,翻了个面,使她能歪斜地将身子靠进他的怀里。
墙上没有钟,她早把手机的消息提醒全关了。
这一刻,过分安静的宾馆房间里,听着他的喘息声,葛书云无比幸福。
“嘉佑。”她身体里的快意还没有停,阴道还在一点点夹缩,她好空虚,只分开这么一会儿,就想被他再度填满,“我还想要。”
叁十岁的女人是不一样的,不会像二十岁时对性爱如临大敌,哪怕是曾经深恶痛绝的葛书云,如今也因为他,犯了瘾。
“你好猛,你刚刚差点把我小穴操裂了,弄到最里面的时候口上好痛。”她仰着头诉苦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竟然这般娇羞,“我要被你干死了。”
这话是催情炸弹。没什么比事后女人的夸奖来得更让人情动。他往下看了一眼,看不到的,就拿手去摸。摸到她,她就开始抖,把他的小臂紧紧地夹在腿心。
“谁叫你夹得好,特别紧。”他又伸出食指挑逗了下她的阴蒂,看她还出不出水。也不是他有这种古怪的癖好,主要是她的反应太热烈了,让他兴奋又好奇,“你好会喷,像喷泉一样。”
她也不清楚,紧张的时候一滴都没有,放松起来哪儿哪儿都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