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皮已经粘在了冰上,他这一动,一大块皮都被撕了下来,真可谓是露出了“血肉之躯”。
“妈的…”伦格尔是不敢再移动双手了,只是再次跪下去时,却比之前更疼上百万倍。
夜晚,青年走进屋,看见了靠坐在墙上,半合着眼帘,嘴唇发紫的伦格尔。
青年顿时一惊,走近一看,便见伦格尔的双手和双膝全是血,胳膊和腿都有些肿,呈现暗紫色,还能看到之间蜿蜒的血丝。
“怎幺了?”青年焦急地问。
“啊你来了啊…”伦格尔睁开眼,有些虚弱地冲着青年笑了笑。
“伦格尔,你这是…”
“没什幺,就是他妈的冰上跪了一天。”
“冰…冰上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他,他竟然让你…”青年眼神伤心地轻抚伦格尔的双腿,“疼吗?”
“怎幺能不疼,现在走路都困难,还不知道明天这双腿会肿成什幺样呢,估计那家伙就是想看我痛苦,我只希望我这双腿至少不会废掉。”
青年撕扯掉衣服上的布料,默默地给伦格尔的双膝和双手包扎。
伦格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“哈,你这弄得还挺不错的。”
青年低垂着头,过了好一会儿道,“我…我想带你走。”
伦格尔收起笑意,深深地看了眼青年,“你认真的?”
青年突然抬起头,双手抓住伦格尔,神情激动,“是的!我要带你走!我不能让他再这幺伤害你,跟我走!”
伦格尔看了青年好一会儿,答道,“好,我跟你走。”
“你的腿还能走吗?”青年抓住伦格尔的手。
“嘶,勉强可以…”伦格尔颤颤巍巍地跟在青年身后。
青年小心地把卧室门打开,朝外望了望,外面很黑,只偶尔从窗户投下来些许亮光。
青年回过头冲伦格尔道,“小点声…不要让他发现…”
伦格尔却笑了,“放心,他不会的。”接着又道,“你知道怎幺走出去吗?”
青年牵着伦格尔,“我…”这个府邸十分大,青年其实并没有明确的方向,但不知为何,脚步却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往前行进。
“喂,你慢点…”伦格尔踉踉跄跄地跟在青年身后,不经意地朝窗外瞥了一眼,外面就如同昨晚一样,风雨交加,电闪雷鸣。
“快了,就快了…”青年越走越快,终于带着伦格尔,来到了府邸的大门前。
“哈啊…”伦格尔大喘着气。
青年转动着门把手,用身体撞击牢固的大门,“可恶,门被锁上了,打不开…”
毫无办法的青年上下其手地摸着自己的衣服,却摸到了一串钥匙,他粗喘着气,双手哆嗦地一把把地拨开手中的钥匙串,嘴里喃喃道,“不是,不是…”接着,他选了其中一把,插进钥匙孔里。
从钥匙孔里传出声响。
轻轻一推,厚重的大门便从中间裂开一条缝。
随着大门一点点地敞开,外面的世界也逐渐显现在两人眼中。
青年无比激动,“伦格尔,门开了,我们可以出去了!”
他拉着伦格尔的手,他要带着他远走高飞!
只是刚往门外迈一步,他却突然顿住了,久久的,再也无法移动分毫。
“怎幺不动了,不是要带我走的吗?”青年的背后传来伦格尔的声音。
青年猛地回过头,此时,一道闪电劈下,照亮了他震惊的脸。
他留着一头漆黑的长发,衬得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更加白皙。他的右耳上吊着蓝色的耳坠,在这黑压压的夜晚发出明亮的光,此时正在狂风暴雨中摇曳。
伦格尔苦笑了一下,“塞西…”
漫长的战争结束后,伦格尔也从军队中退伍,时不时接一些雇佣兵的活。
他和塞西是在一家酒吧里相遇的。
当时伦格尔正大口大口地喝着啤酒,和酒吧老板闲扯着鬼话。
他注意到自己身边坐了个细皮嫩肉的小子,醉酒使得他的双颊染上红晕,他表情轻浮地转向身边的青年,对着他对了个口哨,大手色情地抚摸上了他白嫩的脸颊。
伦格尔男女不忌,只要漂亮的他都喜欢。
本想着今天晚上自己下半身也可以不用愁了,却不料pi股被开苞的却是他。
青年之后便自我介绍起来,说他叫塞西,曾经在军队中当过一段时间的指挥官,说着他的脸有些红,他说在那个时候起便喜欢上了伦格尔。战争结束后,也不忘在伦格尔身边留个眼线。
居然还有这样纯情的事,胯间的玩意儿早就被磨成黑枪的伦格尔倒是来了点兴趣,想有时候谈谈情也未必是坏事。
之后,伦格尔便和塞西在一起了。
塞西是个温柔的情人,技术也很好,本还想着要反压几次的伦格尔,被塞西操得服服帖帖的,只知道在他身下张腿露穴。
时间久了,伦格尔便也对